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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姐姐,毁了多少女孩的一生,撕开了

  • 来源:不详
  • 时间:2023-4-23 12:58:44

文/红豆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过很多年前的张楚的一首歌,叫做《姐姐》。

那首歌是这样唱的:“姐姐,带我回家,牵着我的手,就不会怕了”。

最近,张楚把这首歌改编,歌词多了一句:“姐姐,你去飞啊,放开我的手就不会累了”。

你们感觉到什么了吗?

在年,央视《东方时空》栏目中播出的了一部只有20分钟的纪录片《姐姐》,引起了很大的热议。

蕊蕊和峰峰本是一对龙凤胎,蕊蕊是姐姐,峰峰是弟弟,这是爸爸妈妈决定的结果。

在剖腹产前的家庭会议上,爸爸妈妈商量,决定让女孩当姐姐,男孩当弟弟。

为什么呢?

因为姐姐可以照顾弟弟。

从那天起,蕊蕊听得最多的,就是妈妈说的那句“你是姐姐要懂事”,还有爸爸说的“你是姐姐嘛不是”,就连弟弟,那个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弟弟,也会在一些关键的时刻添油加醋:“你再这样,连我也不喜欢你了。

蕊蕊有的时候会想,爸爸妈妈是不是不喜欢自己呢?

峰峰学习国际象棋,国际象棋需要有人对弈,无论乐意不乐意,只要他想下了,蕊蕊就必须陪着下,因为妈妈说“弟弟需要一个人陪着学,你是姐姐,应该陪他。”

姐弟一起看电视,峰峰喜欢看球赛,蕊蕊想看动画片,然而家里只有一台电视机,姐弟两人的争吵引来了妈妈,毫无疑问的,妈妈当然是站在了弟弟这边。蕊蕊还是服气,嘴嘟嘟地站在一边,这也引起了弟弟的不满,他甚至对着姐姐喊——把她杀了!把她杀了!

妈妈并没有指出峰峰的错误,反而笑着拉着儿子找爸爸。

可是爸爸的介入,又有什么用呢?对于蕊蕊来说,爸爸从来也不是希望的存在。

果不其然,爸爸对蕊蕊说,“少数服从多数,我们家三个人都想看球赛,你一个人看球赛我们三个人怎么办?我们看球赛吧。”

这个家的常态就是这样,打着公平的旗号,行不平之举。

蕊蕊虽然是个孩子,但她很敏感,尤其是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蕊蕊经常说“妈妈不喜欢俺”,可是没有人听到,或者说,没有人在意。

所幸,这个故事的后续是美好的。

根据导演李玉透露,这个纪录片播出后,舆论给这个家庭带来了很大的困扰,也引起了父母的反思,他们挑战了对孩子的教育方式,给了姐姐更多的关爱和尊重。

可是其他没有办法被看到的“姐姐”呢?她们有机会摆脱“姐姐”的桎梏吗?

张子枫的新电影《我的姐姐》,再次把社会的目光投向了这样一群姐姐当中,影片中的故事说起来很简单,可是也很真实。

在重男轻女家庭长大的姐姐安然,从小受就尽冷眼,爸妈为了生二胎,甚至逼她装瘸。她不过是在家里穿了一条裙子,刚好就被人看到了,便被父亲狠揍。

被寄养到姑妈家的日子里,她也过的不好,表哥拿她当沙包,姑父偷看她洗澡。

想去大城市读医,结果考大学的时候被父母修改了志愿,留在了离家里比较近的城市读护理,原因是在爸爸妈妈开来女孩子做护士可以早点出来工作,早点赚钱。

可笑吧,小的时候对她百般嫌弃,长大后却希望她可以补贴家里。

安然和爸妈的关系,早就变得淡淡的,她想离开这里,可是当她好不容易存够了钱,全力备战考研的时候,父母却因车祸意外去世。

办完丧事,所有人都说,那个比她小20岁的弟弟就只能靠她了。

是的,爸爸妈妈终于在安然读大学的时候,生了一个弟弟。

安然不服,可是所有人都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为什么?

只是因为她是姐姐。

因为,长姐如母。

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姐姐,可是所有的人都忘记了她其实不过也是一个女孩,一个希望被人记住的女儿。

在车祸的现场,爸爸车里挂着的合照了,有妈妈有弟弟,却没有自己。

在弟弟的叙述中,爸爸煮的红烧肉可好吃,可是从小她吃过的只有“笋子焖肉”。

亲戚们一口一个说她是“姐姐”,应该要照顾弟弟,可是说着说着,就说到学区房怎么写在了她的名下,不行,你要转给你的弟弟的。

当着手找领养家庭的消息传出,姑妈赶来泼她一脸水,骂她不配当“姐姐”。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是姐姐,因为那一声“姐姐”,就是一生的诅咒。

其实,这一切,姑妈也懂。

因为,姑妈也是姐姐。

在姑妈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她见过母亲半夜特意避开她,偷偷给弟弟喂西瓜;明明自己已经考上了西师俄语系,可是家里只能供一个人读书,于是她就把读书的机会让给了弟弟;好不容易去了俄罗斯准备大展拳脚做生意,却被奶奶召唤回来照顾新生的侄女。

姑妈也累,可是姑妈习惯了。从出生那天起,她就被困在“姐姐”这个身份中,一次次被迫牺牲自己,变成了套娃中的一个。

成年累月的这样生活下来,姑妈甚至以为自己这样做是对的,所以她才会以自己的“标准”却要求侄女、去劝说侄女。

从某种意义上来看,电影里的姑妈,才是真正在中国式家庭困境里沉沦、麻木了的姐姐。

只是在一次又一次和侄女撕破脸皮的争吵后,姑妈内心的那个叫做“自己”的小女孩似乎苏醒了,她在想自己走过的这条路,如果可以的话,侄女是否可以不再走呢?

刘震云在《一句顶一万句》中说:

“世上所有的事情都经不起推敲,一推敲,每一件都藏着委屈。”

那些不被命运厚待的姐姐们,一生都在书写不幸,偿还父母欠下的债。

电影的最后,安然给弟弟找了一个领养家庭,他们给了姐姐安然一纸协议,希望两人之后永不相见。

签还是不签?

这全然就在安然的一念之间。

电影的最后,安然没有明确地作出决定。导演把这个权利,交给了观众:“告诉女性应该怎么做,是不公平的。我们一直强调支持,而不是支配。”

这是一个开放式的结局,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开放的结局,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

很多人希望电影中可以看到姐姐安然她最终在协议上签了字,答应与弟弟不再相见,因为这样才是独立女性、才是进步,这样才是对重男轻女家庭的狠狠反击。

可是,真的就是这样吗?

你扪心自问。

哪怕电影真的就是这样,现实中,又有多少个姐姐可以像安然那样去和命运斗争、去反抗呢?她们就算真的做到了,又会引起多少人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谩骂呢?

正如李银河在影评中写道:“《我的姐姐》背后的逻辑是在中国现代化过程中人们所面临的个人本位价值观、人生观对传统的家庭本位价值观、人生观的激烈撞击。”

是的,这样的撞击,靠“安然”这样一个姐姐是绝对不够的,想要改变,必须靠千千万万个姐姐为自己发声。

其实,在某一程度上来说,姐姐安然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因为至少她还有选择的权利。

而现实生活中那些和她一样不幸的姐姐呢?她们更多的是默默地忍受、咬紧牙关地硬撑着。

《我的姐姐》上映前几天,一则社会新闻引发了不少人的


本文编辑: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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