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取自网络,荒木经惟作品)
红豆与绿豆
今天读到歌德先生关于自然的
文字。他真的是先生嘛,
有些疏漏,为了少年之圆满
而幼稚的疏漏,就不要紧了,
甚至,那很可能是种微妙的高明。
更高明的,是他写好过魔鬼。
那红豆和绿豆的故事呢?
昨天,我们亲昵地讨论过这问题,
风中我亲过豆荚鲜嫩的嘴。
红豆从楼顶跳下,咋就成了绿豆?
楼顶上,激动的红豆,因相思
而莫名亢奋的红豆,跳下时
以为自己是多么鲜艳而招展的旗帜。
看嘛,它跳了。它凉了,凉成
绿豆。因冰凉而绿,满嘴碎冰渣子。
这好像也是自然不过的事情。
你可把歌德先生写得自然、豪健的
魔鬼,放进故事的叶脉里——
我绝不和任何妖娆的魔鬼签约,
一团脏血裹在身上,那是红豆的事。
(,9,24)
“红色是潜伏的颜色……”
红色是潜伏的颜色,更可以掘地三尺。
为世界灌溉初春小麦,水喉
自地底抽吸出锈红,喷射,喷射……
赤冠羽蛇,你的视域之外,
比无形更隐蔽地凌空向土地喷射——
事实的陈述,常被天网的探头
认定为拟像或隐喻。我的一个朋友,
取个恐怖片里的名字:桃乐茜。
命运,让她热衷濒死经验的细致收集。
她有技艺参与神秘,定期邀请
強蛮直接从背后将其死死抵进墙面:
隐约橘红晶丝胸前瞬间弥散,
一次窒息,就可唤醒某一前世的经验。
由此,获得多世混合的清晰触感,
她相信多重的呼吸比单一的现实更具
阐释力。我,问过她诸多难题,
她的回答,常常比现实更让我满意——
此刻的红,她却无知。我们都是被侮辱者。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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